SaltNaCl

#0001

*應該是海表,可是我想讓AIBO攻一點
*闇→←表,海→闇前提
*哨兵嚮導設定(我流的)
*未完不一定有後續
*下次不用手機打了關節好痛
*時間設定大概是最終之儀+組隊毆藍神之後,半架空、半原作接續、很想接動畫GX,意會就好
*私設非常多,然後就爆了字,救命
*請原諒我的胡言亂語,我寫給自己爽的
*喜歡的寫手作者不是坑了就是換圈了,絕望,只好自己來切大腿肉
*作者是個AIBO 吹


*以上OK?




遊戲一如往常的在長期實練後帶著十代正前往飯廳的路上,這個時間飯廳的人較少,對於他這個已失去哨兵卻還獨存的嚮導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免去了或多或少的指指點點與成為他人議論焦點的機會。
自亞圖姆那件事件之後,遊戲就成了塔中的異者。從來沒有人能在搭檔死去後還能夠熬過精神衝擊,這項新例打破了所有人既有的認知,有人驚羨,有人撻伐,而對此,方尖塔的高層持保留態度,不找新搭檔,不派受任務,宣了個待命指令後就彷彿遺忘了塔內曾經有過這個最強嚮導似的,直到藍神那起事件臨時缺人才被叫去前線,戰事結束之後又回歸塔對他不聞不問的日子。

遊戲拉著十代的手一邊前進一邊想著要給十代安排的課程,要學的東西太多,人的時間有限,要成為獨當一面的嚮導著實不易。有人不在乎旁人眼光挑了自己作為導師,遊戲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擔心苦了孩子,雖然孩子表示不用擔心,但上回被他發現被同儕排擠的事情至今仍是讓他耿耿於懷。

*

遠遠的那道既熟悉又強烈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將遊戲不著邊際的思慮拉回現實,從不斂鋒芒,銳利且霸道,只有那個人才會如此張狂且自信的釋出精神力。
而且儘管在如此危險的邊緣卻充滿光耀。
遊戲微微蹙眉,依他的經驗,通常這個時間那個人不會出現,那個人也不曾出沒在飯廳這種交誼場所,他無分晝夜,只在任務派令到來時行動,完成任務歸來後徑直回到自己的居處,彙報任務結果都是第二天由圭平代理,他從來不屑於高層也不管高層,但是任務從未失敗過。
不是很想和海馬打交道,遊戲暗忖。但估計這個時間點再建立精神屏障也來不及了,遊戲在心底嘆口氣,不動聲色的加強了屏障,拉了十代就往側廊靠。對海馬的精神屏障總是要那麼特別一些,一般隔離哨兵的精神屏障對海馬來說等同扮家家。不是討厭海馬,但自從亞圖姆那件事之後,總覺得處處被針對,可以的話還是盡量迴避為上,他可不想耽誤了吃飯的時間,晚點飯廳人就多了,而且今天的菜單有炸蝦漢堡。

狹長廊道彼端,鞋跟敲在大理石面的脆響愈來愈近。遊戲和十代兩人隱身在柱廊後方耐心等待,雖然建立精神了屏障但還是不能保證青眼之主不會發現他們。只要等海馬走了他們就能去見他們兩人心心念念的晚餐了。
才這麼想著,青眼白龍的頭就探近了側廊,龍顎就在頭上距離不到十公分,遊戲第一次慶幸自己的身高是如此矮才沒有直接和白龍親密接觸,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裏嫩,還沒從自己的思緒抽離出來,一旁十代看到突然冒出的青眼,愣的瞬間同時把精神屏障再加了好多層。遊戲看著這幾層突然多出來的屏障心中暗叫不妙,現在他們在哨兵的眼裡大概是突然消失了吧。雖然現下哨兵因為屏障的關係一定找不著他們,但是突然消失的人總會讓人起疑。十代對精神操作天賦異稟,再多些時間累積經驗就是出色的嚮導了。以海馬的個性來說只要利用屏障把自己變成極端路人,對方連看一眼都不屑,但是直接消失的人,任何一個哨兵都會認為有人入侵塔內而發動追擊。遊戲似乎明白為什麼十代以往每每在塔內玩鬧惡作劇時一定會被抓到的原因了。

不動聲色的牽起十代的手準備離開這裡,和青眼直接對上不是什麼好事,就連亞圖姆遇上青眼也不是那麼能夠輕鬆取勝。多繞條路雖然會多上十幾分鐘的路程,但沒必要在這邊耗時間。
才踏上兩步,海馬就來到側廊這邊了,抬手撓了撓青眼的頸子,目光掃過長廊。

「誰在那裡?出來。」銳利似箭的眼神,遊戲一瞬間覺得其實海馬看的到他們,下一秒聽到對方發問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拉起十代跑了起來,白龍的身軀擋著整個側廊接主廊的入口,回頭繞過青眼走主廊是不可能的。
「立刻出來。」海馬將手交叉至胸前,顯然沒什麼耐心,眯起眼睛看向空無一人的廊道「青眼白龍,毀滅的噴射白光!」

***

醫務室裡,遊戲和海馬兩人打了石膏灰頭土臉的坐在診療床上,彼此都不願意看對方一眼。十代被遊戲叫去餐廳拿吃的了,餐廳吃不了大不了這裡吃,只是後續清潔都得自己來。
「怎麼搞成這樣啊?」瑪娜抄起沾了酒精的棉花直接往遊戲臉上按去。
「嘶......疼......」
「你也知道疼?我聽說你們把整個交誼層炸了一半?炸的時候怎麼沒先想過其他人疼不疼啊?看看醫務室外面都還在排隊呢!交誼層有五層樓啊!伊西斯說牆面還有用加強防護材料不怕哨兵們搗鼓的!你們肯定要被記過了......」
瑪娜一邊給遊戲上藥,嘴上也停不下來,末了,大功告成,小魔女看著自己包好的紗布滿意的插腰點了點頭。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眯起眼來回盯著遊戲和海馬,遊戲按著額頭上的紗布一臉無奈,瑪娜肯定要聽到些什麼滿足了八掛心才肯放他們走,而以海馬的性子是不會開口的,既然海馬不開口那麼自己就可以隨便講了。
「那個......我們只是在敘舊......」
「哼。」
遊戲望向海馬一臉不可置信,敢情他剛才還雙手抱胸閉目養神一臉不干己事的樣子?原來他有在聽的嗎?
瑪娜點點頭,遞了熱可可給兩人,無視海馬看到甜飲時嫌棄的眼神,硬塞給他之後坐上了遊戲的床緣「然後?」
「然後毀滅的噴射白光就打過來了。」
一旁的海馬被熱可可嗆到咳了起來。
「啊啊啊被單!!」瑪娜跳了起來,迅速的接過海馬手上的杯子扒拉起床單,「不要增加護理人員的工作量啊!」折騰了一番後,瑪娜拎著髒床單交代千萬不能亂跑之後碰的一聲關上門就跑了。
房間再度沈寂了下來。

遊戲往後一躺,感嘆一聲原來這邊的枕頭這麼好啊以後可以常來然後閉上眼睛。折騰了整個晚上,從協助人清理現場到被人架來醫療所治療,到現在也已經接近午夜,實在累的夠嗆。
「這裡枕頭算好?明天我讓圭平給你送更好的過去。」
「這裡是真的很舒服啊。」遊戲眼睛還是閉著「不過不用麻煩圭平了,我頂喜歡我原來那個枕頭的,」
「你......」
「那是和亞圖姆一起去挑的......」停頓了會,「海馬君,你剛剛想說什麼......」累了一晚,遊戲等不到海馬的回應,遂放任睡意湧上,意識慢慢地模糊起來。


*

海馬無言的看著隔壁床鋪上講話講到一半就進入夢鄉的人,那傢伙的學徒方才拿了一整袋漢堡進來,千交代萬交代絕對自己不能偷吃,然後像是被自己嚇到放了袋子就走了,可問題是誰會喜歡這種垃圾食物?
遊城十代失禮的行為他沒放在心上,早已習慣被人懼怕,像亞圖姆那樣膽敢與他正面對波的倒是頭一個,繼他之後遊戲是第二個,完全搞不懂這兩個人,不同於一般塔內的哨兵與嚮導,瘦小的體格,卻有不同於外表的強大戰力,稍一小覷就足以讓人體會到與另一個世界與自己擦身而過,猝不及防,在以為自己要得勝的時候猛然爆發,像刺客的刃鋒,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然瀕死,如他也不例外,沒少吃過虧。

像今天稍早,在青眼白龍的攻擊光波打過去的那一刻,他親眼見到那層屏障解除,原以為是不知名的雜魚,沒想到遊戲和那小子兩人身在其中,遊戲反手一推讓十代脫離戰區,轉身眼神對上自己,下一瞬間天花板和樓板整座塔樓全部扭曲,在兩人之間築起高牆,伴隨著白光衝擊與石塊飛散,整個過程不到一秒。如今想想還是心有餘悸,遊戲今天就算不這樣防禦,來個鋼多拉、聖防護罩或是魔法筒也足以讓自己因為青眼受到攻擊而遭到反噬,現在可能就不只是外傷這麼簡單了。

原以為遊戲只是靠著亞圖姆才成為塔內最強組合,不過看來能有本事待在亞圖姆身邊的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輩,海馬回想起亞圖姆剛找到搭檔那段時間,那時他還是認為只有不夠強悍的哨兵才需要嚮導輔助,對於自己的嘲諷亞圖姆只回了那是你不夠了解,可那時的遊戲還只是個只會躲在凡骨後面讓人幫忙出頭的弱者,誰料到先前藍神那起事件他有辦法招架的下那麼多攻勢。那次臨時性的組隊讓他逐漸理解亞圖姆的意思了,也難怪原來同和自己作為不需嚮導輔助最強哨兵的亞圖姆會突然找了搭檔。

不甘心,但確實亞圖姆眼光看的比他遠。

雖然在藍神那件事之後有向塔申請過將遊戲加到自己的隊伍中,或是一起出任務的其他隊伍曾申請指名要武藤遊戲,但塔以武藤遊戲受過精神衝擊為由,推拒了任何讓他參與任何任務的機會。看來藍神那次塔是真的沒輒才派他任務?——雖然圭平曾經對此表示過是因為塔知道自己一定會忘了任務目的和遊戲打起來才刻意支開兩人的。——但如果這真的是真正的原因,那麼塔在看到遊戲與藍神那一戰之後應該便能確認他並沒有因為精神衝擊而失去戰鬥能力才對,或者其實塔早就知曉武藤遊戲戰力沒有受到精神衝擊影響,才會在藍神那一戰爽快的派任務給他?畢竟這個塔之內除了遊戲以外也沒有其他嚮導有辦法在那種局面成功疏導自己瀕危狂亂的精神,但指派一個受過精神衝擊的嚮導?塔不會做那麼不明智的事情,那種局面最合適的處理方法其實是等自己狂暴化再行回收。

彷彿刻意凍結似的。塔似乎非常忌憚遊戲,就連十代提出指導者的指名申請時似乎也受到特別多審查。

思及此,海馬按開了腕上的通訊。












*LOFTER 往後發文要綁手機了,後續更新在P站。

*我滿喜歡LOFTER 界面的說,可惜現在連留言都有困難了。


评论(10)
热度(4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SaltNaCl | Powered by LOFTER